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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给你变个戏法儿啊(中)【孟鹤堂/周九良】

被赶下山的孟鹤堂并不沮丧,一路上溜达着看什么都觉得新鲜,悠闲的走到了山脚下的镇子里,沿街走着的时候忽然发现很多人都往一个方向跑,便好奇的也一起往那个方向赶。前方早就聚集了一群人围成了一圈,孟鹤堂推推搡搡的挤到了前面,原来是个杂耍戏班子正在表演节目。

没见过这么大阵仗的孟鹤堂捅了捅身边的人,问说:“在看什么啊?有什么好玩的?”

正专注的看着前面表演的人嫌弃的瞥了他一眼,没理他又把头转了回去。

“哎?你这小孩儿怎么不理我啊?”孟鹤堂有点生气的抓住那孩子的手臂摇着说,“问你哪,在看什么啊?”

“变戏法儿啊。”那孩子把孟鹤堂抓着自己的手扒拉掉,不耐烦的说。

“变什么戏法儿啊?”忽略掉对方明显不想搭理自己的态度,孟鹤堂接着问。

这次对方根本就没出声儿,冲着孟鹤堂翻了个白眼,意思是你自己不会看哪,哪儿那么多废话。


人群中央

“嘿,您看好了,咱这前后都是空的,没有夹带藏掖,往这桌上一搭,瞧好吧您哪!”

“走!”只见那人呼的一下从红绸布后面掏出了一个火盆。

顿时掌声四起。

看着身边的孩子兴奋的跟着拍手叫好,孟鹤堂不屑的凑到他耳边说:“什么啊,不过是从褂子里掏出早就挂在腰带上的盆,拿出来的时候用火石一打就点着了。骗小孩儿玩的把戏而已。”

那孩子听了之后厌恶的瞪了他一眼。往旁边挪远了一步。孟鹤堂却更来劲儿了的凑过去继续说:“他要是再能把火盆变没了才叫厉害呢。”

紧接着孟鹤堂就冲着前面大声喊了出来:“喂!你要是真会变,把火盆再变走啊!!”

没想到,围观的人听了也跟着他起哄。

没办法,表演的人只好把火盆趁着绸布挡着的时候放了回去,不一会儿,后背就冒了青烟。

这戏法儿是没法再继续表演了,大家喝着倒彩嚷嚷着也就散了。

孟鹤堂看着还留在原地的孩子,得意洋洋的说,“看我说什么来着?”

谁想那孩子只是冲着他哼了一声。伸手在口袋里摸出几个铜钱,默默的放在了地上,并没理会他就转身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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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九良回来了啊?戏法儿好看吗?”

刚走进家门的周九良忿忿不平的答应了一声就没再说话了。

“哎?你不是最喜欢看变戏法儿的吗?怎么不开心呢?”

“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讨厌鬼,搅和了人家的场子,演一半就散了,真扫兴。”

“这样啊,算了,别不开心了,去洗洗手,给你留了包子吃。”

“好。”

端着盛了包子的碗,周九良搬了把椅子在家门口坐下,正打算吃,就觉得好像有谁盯着他。四周看了看,发现了站在胡同口的孟鹤堂。

“小孩儿,我给你变个戏法儿啊?”

“是你啊?”周九良看着这个刚刚让自己生气的人,“你会变什么啊?”

“嘿嘿,我会的可多了,”孟鹤堂指着九良手里的碗说,“就拿你这个包子来说吧,我能把它变没了,然后再变出个小兔子。”

“真的?”九良怀疑的看着对方。

“当然啦!”孟鹤堂自信的继续说:“要不要看看啊?”

挡不住好奇的九良点了点头,把手里的包子递了过去。

“看好了啊,”孟鹤堂一手接过包子平举在胸前,扎起马步,另一只手朝空中挥动一圈,“嘿!”接着包子就被他从左手送到了右手,再从右手到了左手。被吸引了注意力九良盯着他手上的包子,头也跟着转来转去,孟鹤堂看时机到了,大喊一声,“嘿哎!”接着两只手抓着包子往嘴里塞了进去。用力嚼了嚼就咽了。

“挺香的,就是有点儿咸。”打了个嗝的孟鹤堂看周九良没什么反应,接着说,“那我先走了啊。”

“给我站住!”周九良站起身抓住了孟鹤堂的袖子问,“兔子呢?”

“什么兔子?”

“你说的啊,你能把包子变没了,然后变个兔子出来。”

“啊,我这不是把包子变没了吗?”

“吃了也算啊?”

“当然算啊,吃了不也一样是没了吗?”

“那兔子呢?”

“这不是得分两段嘛,咱这次先把包子变没了,兔子就得等下次有机会再说了。”

“那你这就是吃了我的包子呗?!”

“嗯!”孟鹤堂毫无愧色的直接点头笑着承认了。

(师傅:这小子无耻的样子颇有我年轻时候的神韵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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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时分,九良盘腿坐在门口的椅子上。旁边小板凳上晾着刚煮好的两碗粥。

“小孩儿,我给你变个戏法儿啊?”

看着这个再次不请自来的家伙,周九良嫌弃的说:“我妈说不让我跟傻子玩儿。”

“没事儿没事儿,我跟你玩儿啊。”

“干啥?又要变个兔子啊?我可没有包子了。”

“不不,谁要变兔子啊,这次啊,我给你变个隔空取物。你看,你看,我连绸布都准备好了,”孟鹤堂把手上的布抖了抖说,“里上藏不住,你瞧着,往这地上一放,走!”掀开绸布,把放在下面的手亮了出来。

看着孟鹤堂手里拿着的鞋,周九良不屑的说:“你这个啊,都臭遍街了,是你自己的鞋,脱下来往地上一放,布一铺再拿起来了。”

“是我自己的鞋吗?”

“你撩开看看。准少一个。”

“哪儿呢?”孟鹤堂撩开大褂,伸出左脚,再伸右脚。“这不两个都在这儿呢吗,这是我自己的鞋?真有意思。”说着把手里的鞋往后一扔,“我会变戏法儿吧?”

“不是你的鞋?”九良惊讶的看着,又看了看地上,自己刚刚脱了放在椅子旁边的鞋少了一只,反应了过来,“这不我的鞋嘛!”急着跑去捡起来穿好。

走回来的九良看着笑得特别开心孟鹤堂说:“算你厉害好了吧,请你喝粥。”

两人依靠着坐在椅子上

“小孩儿,你叫什么啊?”

“周九良。”

“周狗粮?”

“你什么耳朵啊,九!”

“周九狗?”

“哪个字儿错了啊?九良!周九良!”

“哦,那这名字是你主人给你取的吗?”

“就知道不应该和傻子玩。”周九良生气的起身要走。被孟鹤堂一把拦住了,“别生气啊,我跟你开个玩笑嘛。哪,我再给你变个戏法儿啊?”

“你看,”孟鹤堂伸手在空中抓了一下,把攥紧了的手往九良嘴边伸去,“来,吹口气儿。”

“啐!”  “吹!”   “啐!”

“嘿!”孟鹤堂一下把手掌张开问,“看见了吗?”

“什么啊?”

“狗屁。”

“我咬死你啊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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